也正因为此山之高,才挡住了来自海洋的温暖的潮湿的气流,使得整座风巫洲处在了温暖如春的氛围之中。
因为地处险要,有风巫山天险抵挡着来自北方的寒流,当然也抵挡住了北方强国的窥欲,使得他们只有吞并风巫洲之心,却从来没有真正的动用过一兵一卒前来搦战。要知道险要跨过这道天然的高山屏障,无异于冒险自杀,因为高处不胜寒,要想逾越漫天风雪的极寒地带,减至就是比登天还要难。
所以风巫洲的人们常年习惯了没有外患的岁月,致使这座历史悠久的国家,此时已经是兵无战甲,马放南山,刀枪入库千年之久了。
民风也渐渐地养成了慵懒闲散的性格,就连风巫洲的皇帝也是仅仅的处在天级水平这个层次上面,固步自封。
俗话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风巫洲目前就出在了一种内忧外患积重难返的境地之中了,可是没有任何远见的风巫洲的皇帝,竟然是一只井底之蛙,夜郎自大,还以为自己统治下的风巫洲犹如铁桶一般,自是过着闭关锁国的逍遥日子。
就在这个小小的风巫洲里面住着一位丹凤眼,粉桃面,微微消瘦的脸匣,棱角分明,双目如电,目光炯炯有神,高挑的身材,健硕的肌肉,还有一副聪明睿智的脑袋的古扁美少年。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在这个风巫洲里面赫赫有名的追风少年——樊一辰。
此少年不同于其他的只知道浪荡潇洒的孩童,自小就胸怀大志,一心关注天下大事,每每经过山峰翠谷,就会指着江山指点一翻,说那里适合排兵布阵,哪里适合藏兵埋伏,哪里又适合屯兵积粮。
别人听了不是暗自发笑,就是免不了一翻冷嘲热讽。
“就你小子也配谈论天下武备,呵呵呵。”
“小模样长得不错,倒是一个讨女人喜欢的情种坯子,还是不要整天的打打杀杀的了。”
“我说你还是不要在别人面前谈论这些令人啼笑皆非的笑谈了,呵呵呵。”
对于这些冷嘲热讽,樊一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