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书?”
众人皆是疑惑。
萧悦:“听莲儿嫂嫂说,那是陈桉在狱中写的自陈书,说自己与葛玉娘无甚瓜葛,更并没有毒害王品连。大师姐看完‘血书’,这才决定帮助莲儿嫂嫂。”
“小悦悦,你可知这封‘血书’如今在哪?”刘善问道。
这封“血书”很重要,尽管它不能证明姜若兰没杀人,但有了它沧州府衙才可以名正言顺地插手杨莲儿之死案,否则就是无故干预县府办案,这在官场上是非常犯忌讳的。
“当晚,莲儿嫂嫂就把‘血书’给了大师姐,恳求她将‘血书’带来沧州,求州府里的大官帮忙翻案。”
“那‘血书’应该就在姜若兰身上咯!”
刘善其实也就随口一说,毕竟这么重要的东西姜若兰应该会随身携带,这会儿阴差阳错被知府提审,刚好可以派上用场。
“‘血书’并没有在大师姐身上,而是藏在狩猎场山脚下破庙的房梁上。”萧悦忙道。
“为何要把那么重要的东西放在那么偏僻的地方?”李婉清一脸迷惑。
萧悦认真道:“我们从金华县离开后不久,就发现有人一直尾随我们……等入了沧州府,恩公您是知道的,我们那时身上已无盘缠,所以只能暂时在那破庙里落脚……”
刘善想起那天馄饨摊前二人窘迫的样子,也就理解了她们为何会在荒山野岭里的破庙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