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觉得裴总会是贪图美色之人。
因为在他手底下这么久，从未见他亲近过任何异性，就像一座冰封万里的雪山，还是第一次出现融化的迹象，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
有时候甚至会在那张冷峻的脸上看到“痴汉”的表情，甚至还会莫名其妙地笑一下。
“？？？”
而他也是第一次见裴总对一个女人如此谨小慎微。
好几次他们差点被棠小姐发现，向来沉稳淡定的总裁居然如临大敌，一米九的大男人紧张得像害怕偷玩手机被家长抓包的小学生。
“……”
他不理解。
棠小姐有这么讨厌他家总裁吗？
不敢问不敢问。
就这样暗中跟随了几天后，直到棠小姐和她的闺蜜走进了男子脱衣舞俱乐部……
张森立即观察他家总裁的反应。
只见那张冷厉锋锐的脸比平时更加寒意森然，仿佛要把那里夷为平地。
“裴裴裴……裴总，我们还要跟进去吗？”
薄唇张合：“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