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颂宜斜瞥了兔子一眼,轻描淡写地说:“你不是对兔子情有独钟吗?先养着吧。”
“啊?”
襄苎略显失望。实际上,她更偏爱那香喷喷的兔肉滋味。
……
郝仁在永定侯府门前已经跪了两个时辰,却依然未能获得准入,一怒之下,他干脆装作晕倒,让家丁将自己抬回了国公府。
第二天的清晨,即将退休的吏部尚书韦德在朝堂之上慷慨激昂地弹劾郝仁,痛斥他宠爱妾室而忽视正妻,甚至比那些被御史弹劾的官员还要激动。
毕竟,朝中大臣们哪个不是家中妻妾成群,纳妾对于男人来说,简直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甚至还有一些人为郝仁辩护,拿他在侯府门前跪迎江姝的事情来说项。
但皇上考虑到永定侯和韦德的面子,虽然未对郝仁施以杖责,却也罚了他一年的俸禄。郝仁因此对江鼎廉和江姝更加怀恨在心。
连日来,他为了展示自己对江姝的专一与忠贞,一直未回国公府,而是住在城中的客栈里。然而,如今他已被皇上处罚,江姝却依旧对他不屑一顾,郝仁心中愈发愤怒,当晚便返回了国公府。
他刚踏入府邸,夏知虞便得到了消息,特意精心打扮,衣着华丽地前来迎接。
“表哥。”
郝仁刚跨入门槛,夏知虞便热情地了上来,紧紧地拥抱着他。
“表哥,你终于来了,知虞已在此苦候多时。如今,夫人终于成全了我们的心愿,你为何仍旧避而不见,莫非有何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