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刚才注意到了一点,在此次事件中,似乎也存在着不合程序的情况。”
“比如贺时年已经被双规了,后面又突然成为了福临镇的党代表,这事蹊跷不蹊跷,里面是不是像蕴秋书记说的有没有什么歪风?我觉得有必要查一查,给大家一个说法。”
吴蕴秋看向政法委书记罗法森,道:“法森书记,你是政法委书记,你说说,被双规的公民,有没有选举和被选举的资格?”
罗法森本来想当弥勒佛,一言不发,看着两人斗,但吴蕴秋点他的名了,他不得不说两句。
“从法律上,双规只是调查,不是定案。定案需要经过检察院和法院。”
吴蕴秋道:“你的意思是,只要案件还没有定性前,他就是公民,公民有选举和被选举的权利,自然有资格成为党代表,是这样吗?”
罗法森目光扫了一眼沙俊海,见他脸色低沉得可怕,还是道:“理论上是这样的。”
“也就是说,贺时年被选为福临镇党代表候选人,程序上没有问题?”
罗法森点了点头:“嗯,没有问题。”
吴蕴秋笑着看向沙俊海,道:“俊海县长,还有其它问题吗?”
沙俊海的脸彻底沉了下去,没好气道:“我没有什么问题。”
如果此时贺时年在这里,一定会拍手称快,同时,为了这场胜利,他受的所有委屈和折磨又算得了什么。
甚至因为他的事,让吴蕴秋和沙俊海提前亮剑。
加速了这场斗争的速度,让宁海县的一二把手赤膊相见,针尖对麦芒。
常委会后续的事宜,沙俊海一句话不说,全场阴沉着脸,这是他有生以来最为屈辱的时刻。
但两人的斗争会就此停歇吗?
答案是否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