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若岸边春日里的嫩黄柳丝,轻轻拂过人心间,留下一抹难以察觉的温存。
穆敬冶不自觉地摩挲了一下,性感的嘴唇微张,嗓音低沉回应道:“胡说。”
他常年健身,手上有磨练多年的茧子,此时,那骨节分明的手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轻轻一带,叶子纾那抬在半空中小手便被拉下。
或许是穆敬冶的力道过大,女人娇软小巧的身躯不由自主向前倾斜,宛若风中摇曳的柳枝,轻轻撞进了男人坚实的胸膛。
后背挂着独属于男人的宽大温暖的的外套,上面还残留着他的体温,胸前是带着男人体温的暖融融的羊毛衫。
穆敬冶独有的气息将她瞬间温柔包裹,一点点渗透着她的肌肤。
一时间,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弥漫着,悄无声息钻进了叶子纾的鼻孔,沿着每一个细胞,流淌至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她的肌肉在不经意间也逐渐紧绷起来,尽管内心风起云涌,背脊依旧笔直。
只是呼吸轻轻地,微微地,窒了一窒。
叶子纾依旧欲拒还迎,脑袋被迫撞进男人的胸膛。
尽管鼻息间全都是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尽管心脏跳动的声音如同安塞腰鼓一样剧烈。
她声音闷闷地,又带着一分娇羞和几分抱怨:“你放开我。”
听见她软到化成春水的声音,穆敬冶哪里舍得放手。
坚实的臂膀用力一挥,将撞进怀中的女人彻底收入囊中。
如同大提琴和弦的嗓音从头顶传来:“不放,我死也不放。”
男人轻微低头,在叶子纾的头顶上落下一吻。
叶子纾只感觉箍住自己的那双臂膀更紧了,她的前胸紧紧隔着羊毛衫与男人的坚实的肌肉贴合。
柔软的触感由上而下,酥酥麻麻的电流贯穿了她的全身,一时间,好似轻风吹乱了一池春水。
叶子纾从满是雄性荷尔蒙的胸膛中扬起头来,圆圆的眼睛黑白分明,那其中含带着点点情愫。
落入穆敬冶眼中,他呼吸一窒,身上的肌肉也隐隐跳动。
一只手掌抚在女人漆黑如绸缎的后脑勺,单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