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忠扭过身,手还挠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是你自己跟我说,还是我派人调查清楚,你在跟我老实坦白。”
“王主任,您这话说的,我什么人,您知道啊。”刘海忠为自己找补起来,“刚才就是闹肚子,忘了带草纸。”
王建设瞅了瞅刘海忠脚上的袜子,左脚穿着袜子,右脚光溜溜的。
立时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这是用袜子解决的问题。
闫阜贵的账本里面有过相关的片段描述,闫阜贵上厕所没带草纸,用袜子解决的问题,事后纠结了好几天,说自己好端端的损失了一只袜子,直言当时就应该用手。
“别跟我嬉皮笑脸的,赶紧说。”
王建设脸一拉。
刘海忠便也慌了心神。
忙把昨天的那些事情,说给了王建设。
“王主任,昨天晚上我们开了全院大会,在会上重点批评了傻柱请假埋葬许大茂这一行为,街坊们都发表了各自的意见,另外就是街坊们都不想让易中海继续留在我们大院,说有味道,有些人说我们四合院快成了厕所,这是街坊们的申请书。”
刘海忠躲着王建设,主要是他不知道怎么面对王建设,把事情说清楚,担心王建设追究当初的责任。
现在的刘海忠,就是过河的泥菩萨。
不说清楚,街坊们又逼着刘海忠。
被王建设一顿逼迫,刘海忠老老实实的选择了坦白。他从口袋里面取出昨天晚上街坊们联名驱赶易中海的申请书,将其交给王建设。
王建设接过,简单浏览了几眼,把申请书揣在口袋内。
他也犯愁这事。
易中海隶属于他的管辖居民,就说作为主任,他也没有权利随随便便驱赶,刘海忠等人的利益也得兼顾。
崔有才躲在暗处。
任何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都会被对方无限的放大。
回去开个会,研究一下,看看怎么安置易中海。
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刘海忠说的没错,王建设站在大院门口这么一小会儿,在风的助力下,鼻腔内已经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臭味。
忽的想起刚才刘海忠跟他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