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兴趣的话,老秦头不至于被调走。
用脚趾头猜,都能猜到二十六岁的街道主任意味着什么。
前途不可限量。
大屁股是剃头挑子一头翘。
老秦头也有些看不清自己,他帮大屁股追王建设。
不知道自己被大屁股惦记的王建设,将自行车停在了家属大院的门口,回到了屋内。
电灯被他拉亮。
从碗柜里面找了两个昨天吃剩下的窝头,就着大茶缸里面的茶水,勉强对付了一顿。
洗完脸,躺在床上。
盯着天花板发呆。
想最近这几天发生的那些事情,崔有才哪里去了,崔红霞还在报复易中海,许大茂要被枪毙,傻柱替许大茂说情,秦凤茹娘俩又在卖着什么关子。
快睡觉的时候,想起了门房老头给他的那封信。
翻身从床上坐起,穿着拖鞋,走到桌子跟前,把被他随手丢在桌子上的挎包抓在手中,从里面掏出信笺。
灯光下,这才看明白。
信封上面没有任何的字迹,没有写王建设亲启几个字,光秃秃的,连邮票都没贴。
谁?
心头泛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从抽屉里面取出小刀,顺着信封粘口的方向,缓慢的翘着毛边。
数分钟后。
被浆糊密封严实的信封口,经过王建设一番神一般的操作,被人为的分割开来。
王建设将封口朝下,使劲倒了一下信封,另一只手还敲了敲信封的底部,震动可以加快里面东西的掉落。
一个圆滚滚小东西,从信封里面掉了出来。
王建设没想到信封里面装着这东西,一直以为是信笺,也就没怎么注意,谁让这封信被人故意折叠在了一块。
圆滚滚的东西,掉落在桌子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动,又在惯性的力道加持下,顺着桌面继续滚动,最终掉落在了地上,依旧是一声很清脆的声音,直到滚到桌子腿跟前,这才停下不动。
王建设弯下腰,看着地上的东西。
皱了皱眉头。
这是一枚子弹。
他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找来筷子,用筷子将这枚子弹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