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道:“贡酒那更是皇家垄断,百姓喝不着。”
越说越远,璃月就想赚钱,卖太贵不切实际,卖的便宜又无甚意义。
陆翡的酒坛子是半斤的小坛子,很快接满,忙道:“换,快满了。”
璃月忙去寻大碗,放了条凳,一会儿看能出多少酒。
这空档忙又去寻瓮,一个咸菜瓮,璃月用天锅上的温水洗,怕沾染咸菜味,仔仔细细的洗,洗了好一会儿。
楚珩钰添上两勺雪,也不知忙碌多久。
陆翡接的半壶,一直对嘴在喝,已满面通红,有醉意。
老赵有样学样,拿碗接酒喝,也是面色通红。烙子和吉牧年纪不大,有样学样。
不大的厨房好好的酿酒有些乱哄哄,璃月洗完回来,还想看能出多少酒呢,接的大碗还没满,这些人不注意,上头还飘了黑色的灰。看了看这些人,火气涌上心头,这些人就是看准了她好说话,尤其是老赵,很会顺杆子爬。
杨兼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在了,楚珩钰无事,可也不喜欢这么多人走来走去,感觉有些碍事,便打算回房,开了厨房门要走,杨兼急急跑来,“主子,人来了。”
楚珩钰眼眸淡淡,来便来,他无甚好怕的。
就在他无所谓时,耳朵一疼
“啊~~~松手……”
璃月火气正上头,刚好拿了楚珩钰教训:“我看我平日对你们太好了,一个个的都以为我好说话,今日叫你们讨着好,明天就跟张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再这么不把我当回事,算计我,看我不一个个挨个儿揍过来~”
说着楚珩钰就被揪出门口。
楚珩钰面红耳赤,挨板子到腿舍了都没吭一声,就是扛不住璃月的揪耳朵。
璃月将楚珩钰揪出门口,狠狠的一推,楚珩钰狼狈摔在雪地里,如同扫地出门。
不远处的一行来人脚步一顿,其中一人裹着斗篷蒙着面,身形明显是个中个男子。
璃月插着腰,火力全开:“你也不看看这儿片人都怎么说你,长得人模狗样,学的却是女家千金做派,你若是投胎是个女子也就罢了,偏又是个男子,作为男人你好吃懒做,自视清贵,叫我一个女人养着你,惯着你!呸!你以为你是谁,我便是养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