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点头,出了楚珩钰的屋子,便去了自己屋子,屋子里什么情况看不真切,就是自己常放被子的地方不是被子了,到处摸了摸,被子一股莫名的味道,猜就是陆翡睡她屋子了,便就气呼呼出去,对着已经进杨兼屋子的陆翡气道:“陆翡,你是不是睡我屋了!”
陆翡诧异,他就璃月走的那天睡的,后面也的确偷摸在璃月屋里休息,不至于吧,狡辩道:“我都睡杨兼屋里,可没睡你那,不信,你问杨兼。”
璃月气:“哼!你看我信不信!”
说着进屋,嫌弃陆翡睡过的被褥,都不想睡觉了,半夜三更,拆被套,最后裹着棉花睡。
天是真冷了啊,好像冬天了一样,璃月裹着自己都睡不暖和,尤其还脱了被套。
第二天璃月起的晚,陆翡吵吵嚷嚷做好了饭。
璃月早上因着炕暖和,全身的骨头才松散开来,好睡了一会会儿。
待到辰时过,璃月才起了床,没有暖和的衣服,还是粗衣,冷得璃月一个哆嗦。
陆翡道:“璃月,这个家没你真不行,没人洗衣做饭,这菜更是没滋没味,还没有荤腥,我们都要变成菜人了。”
璃月洗漱没说话,陆翡就跟在璃月身后,道:“璃月,我们每天萝卜白菜,可还有银子买肉?”
璃月打开锅盖,倒是有粥温着,看了看米缸,有半缸精米,问:“米哪来的?”
“哦,找人借的,说是明年要还的。”
“谁借的?”
“那痴呆的老县官。”
璃月懂了,麻烦了周家人,不过借跟接济不一样。
喝了白粥,之后进了楚珩钰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