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争执不休的男人瞬间安静了。
阮贵人哭泣着喊:“皇上,臣胥真的没有勾引三皇子啊!”
妶姈俯视着牠:“你行事不检,勾引皇子,朕赐你一个了断。”
她看向第一秘书长苏婄晟:“苏婄晟。”
“属下在。”
“带下去,赐鸩酒。”她冷酷地说。
阮贵人越发凄惨地哭叫起来:“皇上,我冤枉啊!!!”
奈何侍卫已经尽职地进来,将浑身发软的牠拖走了。
“嫦娇已经写了八千字检讨书,还在祠堂里打扫了一下午卫生。”妶姈说,“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朕不想再听到一句闲话。”
皇后很高兴,镜贵君很挫败,但牠们都得恭恭敬敬回答:“是。”
“你们先退下。”妶姈说,“惜贵君留一会儿。”
两个徐爹半老风韵犹存的老男人摇曳生姿做作地退出去了,嫃环紧张地行了礼,惴惴不安地等妶姈发话。
妶姈看着牠,说:“阮贵人是玉王君挑来的,会不会有人教唆阮贵人勾引朕的皇子,意图皇位?”
“皇上为何这样问?”嫃环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柔声问。
“嫦娇是朕的长子,败坏了她的名声,就是败坏了朕的名声。”妶姈慢慢地说。
嫃环慌忙跪下:“皇上,玉瘾不敢!”
“牠不敢,那瑢亲王呢?”
“臣胥也敢担保!”嫃环急了,这句话不经思考脱口而出。
妶姈眸色渐深,面上却依然平静。她缓缓道:“你拿什么担保?”
嫃环惊恐地绷紧了身子。
“瑢亲王也曾是先帝属意的太子人选……”妶姈若有所思,“她可能不敢对朕下手,却可以对朕的皇子们下手。”
“皇上明鉴,这些年,瑢亲王一直对皇上忠心耿耿!”恋爱脑上头的嫃环急得叫了起来。
在牠看不到的地方,妶姈翻了个白眼:“玉瘾是你的义弟,根据亲属回避原则,这些日子,六宫就交给皇后打理吧。”
“皇上这样说,是怀疑臣胥吗?”嫃环颤声道。
妶姈无情地说:“皇后说得对,你有皇子,此事的确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