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菱绒深吸一口气,忽略鼻端的尸臭味:“臣胥知道。”
过了些日子,穿着命夫服饰的玉瘾优雅地进宫和嫃环说话:“七王姥搜集了许多呱六犯罪的证据,如今总算有用武之地了。”
“她是你的妻主,为岳母尽心也正常。”嫃环说,“王姥待你好吗?孟静闲有给你委屈受吗?”
“王姥待我挺好的。”玉瘾羞涩地笑道。
接着,嫃环表示,为了分散皇帝对嫃玉瑶的注意,得送点漂亮男孩进宫当郎君。
于是,玉瘾一回府,就把牠忮忌已久的漂亮侍男采苹叫了来,一通pua,要求牠为了妶娳的安全,入宫当皇上的郎君。
采苹很不情愿:“虏俾担不起这样的大任。”
玉瘾恶蠹地笑了:“从王府到清凉台,你是顶尖的美人。你担得起。”
最后采苹只能不情不愿地入宫了。
宫里也有新的新闻。辛贵人找嫃环吐槽:“你知道吗?安郎的母亲安妣怀贪污受贿,被皇上关进监狱了。”
嫃环笑道:“多亏了你让你母亲留意着,才抓住了安妣怀的罪证。”
辛贵人继续吧唧嘴:“听说安郎跪在养心殿前脱簪待罪,已经哭了两天了。”
牠们幸灾乐祸地快乐了一会儿。
晚上,嫃环去养心殿伺候妶姈用晚膳,在门口遇见了一身素服跪地请罪的安菱绒。
牠跪了太久,身子摇摇晃晃,全靠鸨鹃支撑着才没有倒下去。
嫃环经过牠,垂眸轻叹道:“安弟弟何苦这样?还是身子要紧。”
接着牠威胁要对安菱绒的母亲下手:“我还是担心安姨,她在监狱里,也不知道怎么样呢……”
牠说完,愉快地走进养心殿。
安菱绒脸色惨白,眼神恐惧又怨恨。
嫃环款款进殿后,和妶姈聊了聊,确定了她铁面无私,不会饶恕安妣怀。
牠心里暗爽,脸上依然慈祥温柔:“皇上劝劝安弟弟吧,牠水米不进两日了。”
妶姈不是很在意:“哦,随牠。”
最后,在剧情的力量下,仁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