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务府给了牠不少东西了,没必要。”妶姈说。
“安弟弟东西多是一回事,臣胥的心意又是一回事。”嫃环笑着朝妶姈抛了一个魅眼,“所以臣胥想用皇上赏的东西借花献佛,只是还得问问皇上依不依呢~”
“绒儿出身不高,胆子又小,宫里不喜欢牠的郎君多了去了,唯独你这些年和牠情同兄弟,实在难得。”妶姈道。
嫃环又给了牠一个魅惑的眼神。
郎君就喜欢在妻主面前表演好兄弟,提高自己的印象分,给妻主留下一个“宽宏大度不善忮”的虚假好印象。
“哦对了,朕来找你是因为呱六联合群臣反对接你母父回来。”妶姈忽然想起来,说。
嫃环忧虑道:“其实皇上也知道臣胥母亲的事多半是莫须有之罪,何况为了嫦娆考虑,总不能让她的外祖母永远是罪臣。”
母亲的母亲是祖母,父亲的母亲自然就是外祖母了~
妶姈点了点头:“嗯,朕是得为嫦娆好好考虑。”
但她也没说什么时候给嫃环家翻案。
过了几日,妏莳初来给嫃环请平安脉。
嫃环问:“寐哥哥的()怎么样了?”
虽然妽寐庄对外只说自己肚子疼,但嫃环和牠关系亲近,自然知道牠其实是那玩意儿不知道被谁切了一刀还缝了针,哪怕没断,也是要休养许久的。
这事儿牠们也不敢让更多人知道,怕影响了妽寐庄的名节。要知道,后宫郎君若是失了贞,那是要被处死的呀!
妏莳初不动声色:“牠已经好多了。”
没有人知道那一刀是她切的~
“你好像也到孕晚期了,身体怎么样?”嫃环装模作样地关心她。
妏莳初:“挺好的,胎相稳固,所以才能照常工作。”
“也不知寐哥哥身上那一刀是谁干的……”嫃环蹙起蛾眉。
妏莳初有点心虚,为了转移牠的注意力,忙说:“对了,嫃姨已经病愈,只是还没出院,不过微臣会照顾她的,您放心吧。”
“真是辛苦你了,怀有身孕还来来往往的。”嫃环感激地说,“我出入宫禁不方便,还得靠你了。”
“没事,因为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