妶姈一听牠强调旗郎的位分,就知道牠在暗示自己什么。她心知今日这帮郎君又在借她的势互相争斗了,心里烦得很:“这样的贱夫也当上一宫主位了,真是荒唐!”
杀了牠们永绝后患是方便,可是那样她就不能看牠们的好戏了——虽然牵扯她进来的时候有点烦,但是观看牠们互相撕咬也蛮有趣的,就跟看斗鸡比赛一样。
所以她如了牠们的意,继续当裁判,宣布:“呱六氏言行无状,着降为贵人,迁居焦炉馆,即日起闭门思过,无朕的旨意不得出宫一步。储秀宫的事交由辛贵人处理。”
辛贵人很开心:“谢皇上!”
储秀宫只剩下旗郎的哭啼声:“皇上,皇上不要,臣胥知错了……”
其实牠并不知错,牠只是后悔自己行事不够谨慎、让皇帝发现了而已。
男人犯罪向来是这样的,毕竟是犯罪率超高的群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