嫃环红唇一翘:“太后也知道了?”
“阖宫里还有谁不知道的?惜君爹爹好大的气势,一下子就镇住了后宫不良之风,就连雪魄长公子那个扶妹魔,都终于认可了你。”妽寐庄说出令人无语的台词。
嫃环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不懂,我是很为难的。若不拿旗郎做样子,难免太后和长公子对我心存疑虑,怕我蝴魅惑主。可现在张扬了,更有人把我视为眼中钉了。”
“讨得太后和长公子欢心才是要紧。”妽寐庄道。
男人出家了,想要过得好,关键就是要讨好妻主、公公和舅子,她们才能决定牠一天能不能吃上两只鸡。至于其它男人,那都是竞争对手,不必小心友好的。
旗郎刚巧也在御花园,正在石子路上发脾气:“真倒楣,辛贵人居然会告状,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牠的侍男安抚牠:“小主且忍忍吧,现在连皇上都站在惜君那边,偏帮着辛贵人呢。”
旗郎更嚣张了,骂道:“惜君算什么东西?仗着皇上还愿意多看两眼牠那副邪魅样子,牠就来作践我,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东西!”
嫃环一行人走到了附近,听见了。
“在布鲁寺里还不安分,布鲁久了就尽想着床笫那点事了!绞尽脑汁地勾引皇上!以为有个大几把就了不起了吗?以为舌头能给樱桃梗打结就了不起了吗?本宫早晚要让牠知道厉害!”旗郎继续发火,说的都是不堪入目之词,非常的色情低俗。
嫃环扬起红唇笑了,牠翘起纤长手指扶了扶鬓发:“你有多厉害本宫不知道,本宫只知道隔墙有耳……”
旗郎如惊弓之鸟般吓了一跳,踩着高高的花盆底都差点跳起来:“是惜君,是惜君啊!”
牠的侍男忙拉了拉牠袖子,压低声音:“小主别出声了。”
旗郎慌忙捂住嘴,躲到一旁的藤萝帘子后,只敢悄悄往外张望一两眼,那荔枝似的脸蛋软嫩饱满,让牠玉手一压,更是显得肉乎乎的,十分糯俏可爱。
嫃环还在不紧不慢地敲打牠:“旗郎还是擅自珍重的好,有这会子骂人的功夫,倒不如多喝几碗糙米薏仁汤,治治梦魇的毛病。”
说罢,牠和妽寐庄相视一笑,扬长而去。
独留旗郎和侍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