嫃环于是暗示牠是个见风使舵的小人:“当初你与本宫同住碎玉轩时是何等和睦。你母亲原本也与本宫母亲交好,却不曾想会在暗中诬告,可见人心变化,比风采容貌的变化快多了。”
旗郎挑起精心描画的眉,涂着桃粉色眼影的眼睛透出讥诮:“惜君爹爹真是牙尖嘴利,擅长颠倒黑白,连想回宫,皇上都能给爹爹改身世,还有什么是不能的?”
“但总比不过人心从白变成黑可怕。”嫃环扬起搽了橘红色口脂的唇,讽刺地笑道。
辛常在阴阳怪气道:“我还以为旗郎多敬重惜君呢,把皇后爹爹赏的红玉珠都戴在身上盛装拜见……”
嫃环看了一眼旗郎脖子上那串明显是某橙色软件上99包邮的红色塑料珠。
因为主角光环的缘故,牠已经有了特殊能力,一眼就看出那是挖空了放进雌激素药的制造trans大套餐。
“没想到说话还是这么含酸拈醋。”辛贵人慢悠悠说完。
旗郎翻了个白眼。
随即牠就和辛贵人拌起嘴来。
斗嘴失败后,牠气冲冲地出去了。
辛贵人立刻表达了自己的悲催:“郎胥这些年一直忍受着旗郎的磋磨,忍气吞声许久,早就想搬寝了,但是皇后压根就是霸凌咖头子一个,死活不让郎胥搬寝,非要郎胥继续受旗郎那个霸凌咖磋磨……”
嫃环道:“贵人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辛贵人于是表达自己的想法:“想当一宫主位,免得寄人篱下看人眼色。”
嫃环拿乔:“本宫吃斋念佛久了,怕是不能做什么。”
辛贵人于是暗示自己愿意站队嫃环。
嫃环继续拿乔,表示要“看牠表现”。
看牠们个个笑得一脸深沉,又打机锋又玩心眼,好像多厉害似的,其实还不是在皇帝跟前做小伏低当虏隶?
一个个这谄上欺下的劲,实在是太可笑了。
旗郎回了宫就开始发脾气:“惜君要不是胯下那东西好使,想爬进紫禁城?做梦去吧!”
在牠眼里,男人全部的价值就是那东西,主要是指那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