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叹息一声:“我们村子正经劳力就三个,我这把老骨头你应该也看不上。”
“男子十五以上四十以下的,能出去种地吗?”
老村长一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是要买我们村子的男人做奴?”
“不是不是,我是雇佣,就是我出工钱,请他们帮我耕地,工钱可以日结。”
“男子?男子也能做短工?”老村长更加不淡定了。
“能的,村子里女人这么少,那地里的活儿不都是男子扛着的嘛!郎君们这么能干,我出工钱请他们干活,有什么不对。”
村长喃喃:“不吉利哇。”
“我不信这个,我一日出四十文一个人,包一餐中饭一餐晚饭,这做饭的人也劳烦您给我找五个。今天就可以开始,今天也算一个整工。”
“这……这,我现在就给你找人,地儿在哪?”
“去丰泰湖就能看的见,用白色石灰撒了线的都是的,这地有一点要求,我与您细说。”
两人说了两刻钟,就交代完了。
毕竟种植红薯是比较简单的,插扦注意苗苗的消杀,土壤够肥,起垄排水,倒是没有别的太多的要求。
孟月晚自然也不能就这样当甩手掌柜,事关重大,她在幼苗入土成活之前,肯定是在这个村子里落脚的。
这村子大,人口锐减,空着的房子简直不要太多。
村长给她安排了一处较好的青砖房,是她娘住过的,后头老人都走了,房子又够住,一直空到现在。
桦哥儿自告奋勇,找了几个哥儿去收拾打扫。
孟月晚这时候在登记名册,村长很有威望,没多一会儿,整个村子都知道了这件事。
太小了的,孟月晚婉拒了,年纪大了的她也谢绝了。
这样筛选了一番,登记完这个村子的人,能干活的有八十六人。
又选了几个做饭的郎君,孟月晚把管理的事儿交给了村长。
时间很赶,村长也不敢耽误工夫,领着众人,带着家伙就往湖边去了。
约摸两三里就能看到有官差,带着一些人在测量,一些人在撒石灰。
绿芙远远的就瞧见了一群人过来,心想着主子这行动力真是没话说,却见着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