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像面条一样瘫软在我怀里,我,我就把她抱到床上了。”
“然后你们就那个了?”
“一开始也没有,我本想着把她抱到床上就走的,没想到她死死搂着我的脖子,不让我走。”
“别断断续续的,说完。”
“她不让我走嘛,我也就不走了,就和她在一起,天亮才走。”
“你家里人看见了吗?”
“应该没。”
“那那个薛杏贞早上说了什么了吗?”
“她就说了句:‘我走了’。然后就回路北去了。”
“那你现在该怎么办?”
“不知道。”
“先别声张,看看形势再说。”
“嗯。”
从此,宝鉴如惊弓之鸟般害怕,害怕薛杏贞来找他麻烦。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半个月过去了,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连张小红都没有写信过来,宝鉴渐渐松了口气。
原来,这张小红等不及苟小七第二天给她带信,就让薛杏贞连夜帮她送信,没想到这薛杏贞一宿未归,张小红敏锐地觉察到了什么。等薛杏贞回来,她质问薛杏贞昨晚在黑家做了什么,薛杏贞坚持说只是单独在客房里住了一宿,别的什么也没做。张小红问不出什么,又觉得无法再信任薛杏贞,怕这姓薛的对宝鉴图谋不轨,怕自己忙活了半天,替别人做了嫁衣裳。张小红为了防微杜渐,就不再给宝鉴写信了,薛杏贞从此就没有了去路南的理由。
一段时间的太平无事,让宝鉴误以为自己没事儿了,又开始和陈圆圆热闹起来。
陈圆圆看到宝鉴对自己忽冷忽热的,有些不满,但她又不能直接去问,就来到花蕊身边,假装述说烦恼,向花蕊讨教答案。
就是陈圆圆不说,花蕊也注意到了宝鉴的变化,以她的经验,她知道这宝鉴有事了,她要和慕容老爷说说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