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启刷得眼前一亮,歪脖子的话给了他想法,“如果他就是想要借警方的手呢?或者有的事情他不方便做?”
“杀人吗?他要杀曹一知,你能替他杀?什么鬼话?”
无脑发言过于近距离了,应杭不仅嫌弃地松开了手,还将没头脑的脑袋推到了一臂距离,因为害怕被低智商病菌传染,需要控制和病原体保持一定距离。
宁行舟没听懂的话,应杭凭借和宋元启一起长大的默契多多少少理解了一些,“你想说颜思承配合调查的目的,是要给警方传递消息,那他大可以直接报案,何必要多此一举让自己多一个犯罪记录?”
挺直腰背捂着耳朵的宁行舟偏偏在这时候插一嘴,“对啊,有了犯罪记录,那他子孙三代都不能考公了。”
这番言论结果无疑是得到了应杭的又一个白眼,“现在是讨论他孩子要不要考公的时候吗?”。
宋元启伸手指向门口,“这个问题,你问他不是更好吗?”
的确,人就在里面坐着,与其在门口抓心挠肝地想破脑袋,还不如直接进去问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