艮尘顿了顿,手指攥紧衣角,指节泛白,俊朗的脸庞上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坚定,续道:“雷祖,我已有答案。”
启明院长闻言,蓦地抬头,眼底精光一闪:“嗯?!”
艮尘未言,转而看向小宽,小宽眼底那抹共振坚定的神情,完全呼之欲出。
于是,他更加确定心内的想法,深吸一口气,看向长乘。
这抹注视实在炙热,长乘唇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意:“哈”
他嗓音悠然,带着一抹淡定的睿智,挑了个眉:“艮尘呐,你半夜跑去哪儿了?”
艮尘一滞:“……我”
殉葬园…德仁羽化,目前唯我与父亲二人知晓,纵使是缚师祖,也全然不知。
长乘兄长…能说吗?
艮尘喉内滚了滚,硬着头皮答:“我…我就是能确定,迟慕声是雷祖。”
“长乘兄长,你没有试试吗?你…以你的能力…或者,叫上缚师祖,我们将慕声引…”
说到这儿,艮尘顿了顿,眼神掠过启明院长,透着一抹暗暗请示的意味,再次看向长乘:“总之,只要兄长愿意配合,定然一试便知!”
他语气急切,俊脸上的期待如潮水翻涌,手指攥紧又松开,透着隐秘的焦躁。
长乘眼眸如秋水含光,低声道:“嗯,试了。”
他手指轻抚袖口,透着一股从容不迫的风采。
艮尘蓦地直起身子,低呼:“那…!?”
长乘挑眉一笑,语气平淡如水,却透着一抹不容置疑的坚定,眼底笑意如春风拂面,低声道:“是迟慕声。”
艮尘压抑多时的情绪终于得到释放,眼眸如星火爆燃!
他俊脸上的激动如烈焰焚天,攥拳铮铮,整个人如拉满的弓弦,透着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
启明院长猛地拍桌,茶杯一颤:“哈!?”
院长嗓音洪亮如雷,眼底精光如电爆射,带着几分不可置信,急急收音,低声道:“迟慕声?!…就是那个毛头小子?!”
长乘点头,眼眸如深潭映月,低声道:“对,是他。”
“…说来也巧,他本应在十岁就回院内。不知怎么出了岔子,被人领养,导致错过了十岁破关的大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