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迟慕声不作声,完全像个木头一样傻杵在这儿,妇人也丝毫不介意。或许早就见怪不怪,只是背着手,往那边,放着狗剩的蒲团走去。
紧接着,更令他难以置信的事情发生了
见那妇人半蹲着,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粒小小的墨绿色的东西,看不清是什么,轻柔地托起狗剩的脑袋,两指一扣,药丸入口。
瞬间,只是瞬间。
狗剩的身体内发出一股完全不自然的骨头摩擦声!
“咔!嗑!”
随即,狗剩的声音,从喉内轻柔地发出:“呜…”
这声音听着,分明是极度的享受!
只下一秒,狗剩睁眼了。
那漆黑的小圆眼睛,眨地透亮,明媚。然后,一歪头,看了看妇人,又毫不顾忌地抻了抻那肥润圆滚的身子,灵敏地跳过妇人,往迟慕声这儿,踏着肉垫的小碎步,走得极为欢快。
只见狗剩,尾巴高翘着,毛色甚至都在着几秒内显得更为光滑细腻,如丝绸一般,每走一步,背上的橘毛都清晰可见地泛着油润。
然后,迟慕声弯腰,伸手,狗剩跃入他怀内。那肥肥的脸上,神态可爱,透着灵光,哪儿还有一丝痛苦的模样?
迟慕声仍然没说话,这一幕接着一幕的震撼,每一次都在冲击着他的心灵。
这是梦吗?
这…这,这能对吗?
见迟慕声没动弹,那妇人的眸内闪过一丝迟疑,但仍是起身,面上仍带着和蔼的笑:“呵呵,刚刚给你那猫儿吃的,正是我这一派绝密的方子。当然,也可医治你那朋友,若是量够他与你一样健康,不成问题。”
“什?什么意思?!”
听到这句话,他像是终于回过神来了,身形一怔,急急问道。
妇人抬眼,眸内满是遗憾,又背着手,往墙边的药柜走去,边抬头左右瞅着,边说道:“奈何…现在那方子的配料,乃是极难寻得。而老身,也用不到这东西了,所以也就没有存货”
什么?与我一样健康?谁,我吗?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