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的脾性您是最了解不过的,是不是哪个小人在您面前说了什么?”
申昌:“……”
天可怜见的,他可啥也没敢说啊。
不是,这赫存的脑子有毛病吧?
胤禛瞧着赫存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与申昌拼命的架势,直接厉声喝道,
“够了!与申昌无关!”
“爷……”
赫存闻言视线挪到胤禛身上,他心中极度不服,然而不等他说什么,就又听胤禛说道,
“你照过镜子吗?”
赫存愣了愣,不明白胤禛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半年前,爷见你的时候,你的脸色红润,气息雄浑,现在呢?你现在脚步虚浮,脸上干瘪,眼下青黑一片,你说爷为什么要问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儿?”
胤禛说着,豁然起身,而后抡起拳头,朝着赫存的肚子打去。
“噗……”
“砰!”
意料之中的,赫存并没有反抗,或者说,他的反应能力已经跟不上胤禛的拳头了。
胤禛瞧着倒在地上的赫存,气的满脸通红,
“你现在连爷的拳头都躲不开了,还好意思将过错怪到旁人身上!”
他的骑射布库在满人之中算弱的了,若是放在半年前,就算赫存心存疑虑不敢反抗,也不会被他一拳打倒在地。
那边保利也在头疼胤禛的到来。
因为明天就是接收新一批货的时间,这生意他已经干了一年多了,可每回接收的时候他都有些害怕。
毕竟鸦片这玩意儿每年只有六十箱的额度,他们现在接收的,都属于走私。
万一被上头察觉,他这经手人怎么狡辩都逃脱不了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