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月姨刚才不也是感受到了‘极’了吗?你我二人不过是殊途同归罢了。”幽书云剑锋微转,他忽地轻笑,笑声里却带着几分苍凉,“我不过是借着‘相’的力量,先你一步罢了。”
“而且月姨借着无相神功返老还童,走出了一条特别的道路,不是吗?”幽书云嘴角微扬,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反透出几分森然讥诮。
火星迸溅间,幽书云突然逼近,剑尖在地上犁出灼热轨迹:“只是我不明白。”他的声音陡然变得锐利。
“为何当年,月姨能全身而退?”幽书云将那全身而退四字咬得极重,每个字都似淬了毒的银针,直刺人心。
“我……”白月指尖不自觉地抚上腰间那枚令牌。十六年前那场冲天火光仿佛又在眼前燃烧,灼得她眼眶发烫。
“算了,月姨,这些已经过去了,希望您能不要阻止我接下来的计划。”幽书云突然收剑入鞘,剑锷与鞘口相撞,发出“铮”的一声清响。他背过身去,墨兰长衫在风中猎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