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儿,崔公子他没事吧?”酒楼外,白钰袖坐在酒楼阶上,双手托腮,目光悠悠地凝视着天边那缓缓飘过的云影。那云朵在湛蓝的天空中悠然自得,时而聚拢,时而散开,仿佛是在演绎着一场无声的戏剧,偶尔有几缕调皮的阳光穿过云层的缝隙,洒在她的脸上。
“哎呀,没事的。”风铃儿嘴中叼着根狗尾草儿,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她轻轻晃动着双腿,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随意的洒脱。那根狗尾草儿随着她说话的动作,在她嘴边微微颤动,显得格外俏皮。
“听说墨云正在往回赶呢。”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仿佛一切烦恼都与她无关。微风轻轻拂过,吹起她耳边的碎发,更添了几分不羁的气息。
“这种二世祖啊,就应该多让他干干粗活。”她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和不屑。说完,她轻轻吐掉嘴里的狗尾草,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仿佛已经想到了什么捉弄崔玉的主意。
“山对山来崖对崖,蜜蜂采花深山里来蜜蜂本为采花死,梁山伯为祝英台。山对山来崖对崖,小河隔着过不尼来,哥抬石头妹兜沙,花轿抬起走过尼来。”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阵阵歌声,这其中又隐隐听见那三弦与巴乌和鸣,葫芦笙共象脚鼓相应。
“哦豁,看来快到了那个时候了。”南笙倚在栏杆边上,闻声抬头,轻轻一笑,那笑容里似乎藏着几分期待与玩味。
“那个时候?哪个时候啊?”风铃儿眨了眨眼,眸中满是好奇,凑近南笙,低声问道。
“星回节啊。”南笙微微一笑,目光投向远处那歌声传来的方向,语气中带着几分神秘。她的眼神穿过了层层时空,昔日星回节的盛况在她的脑海中逐渐浮现。
“伊昔今皇运,艰难仰忠烈。不觉岁云暮,感极星回节。元昶同一心,子孙堪贻厥。”白钰袖吟罢诗句,眼神中多出几分感叹,“斫松为燎,入夜,争先燃之村落,用以照田祈年,以炬之明暗,占岁之丰歉,街市儿童捣松脂末,互相烧洒为戏,比户剁生饮酒,汉夷同之。”
“啊,钰袖,你又在说我听不懂的话啦。”风铃儿嘟起嘴,轻轻摇晃着白钰袖的衣袖,眼中满是不解与好奇,“什么‘斫松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