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要牺牲她是吗?”
“你做的好事!”戚将军怒从心起,“惯得你无法无天,她你也敢惦记!”
皇上与戚巽的密谈两人从未与他人提起过,如今想来,戚巽倒有些怕皇上的那句“叶蓁早晚会自由”是在故意试探他。他身上不自觉的起了一层冷汗,心中却偏有些不服,犹自嘴硬着:“孩儿也未曾与她如何,只当是知己。为知己鸣不平,也有错?”
戚将军冷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有脸替他人鸣不平!知己?有你这知己才是她的罪过!”
“爹!”
“闭嘴,什么话都不要讲,出去!”不知为何,一个女子而已,戚将军却心中烦闷异常。都说大丈夫行事不拘小节,为大局着想,牺牲一个可以救千千万万的人,的确是个划算的买卖,只是,这买卖赚得实在窝囊!
戚巽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又停住,拧着身体回头:“戚家人早晚被戚煜害死,等着瞧!”
戚将军挺直的脊背突然坍塌下去,在寂静的房间中愤懑地闭上了眼睛。
为方便照顾国主,叶蓁暂居宫中,从掺沙的膳食到藏针的衣裙,从无芯的宫灯到打湿的棉被,这些叶蓁都当未发生过,直将幕后之人胆子越养越大。那日,赐婚渊逸的答复抵达祁国,一起来的还有礼部几位权重的官员。二皇子亲自接待,以国主身体抱恙为名全权负责结亲之事。
其实叶蓁有些不明白渊拓为何会同意二人和亲只是,但她并未多问,只是又动了心思。
国主虽然已脱离危险,只是时而糊涂,痛极之时还需叶蓁施麻痹之术。叶蓁行医者之事尽心尽力,连二皇子都不敢再打扰她。
经过细心照料,国主清醒的时间多了些,痛感也降低不少,夏纾多次前来请安,完全一副孝子贤孙的模样,令国主很是受用。只是,她是个人前一面人后一面的主儿,等到了叶蓁面前,却是藏不住的阴狠。叶蓁瞧见了只当瞧不见,她知道,夏纾已得知她获罪之事,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