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别来无恙啊!”
将王妃交给管家折回的明雨猛地回头看一眼渊逸,又看向叶蓁,见二皇子不在身旁,轻声道:“王妃的死与二皇子有关。”
叶蓁递给明雨一个眼神,明雨会意,退至她身后。
叶蓁道:“王妃不幸薨逝,想必王爷必定有诸多杂事要处理,本主还有要事便不叨扰了,告辞!”
“公主留步。夏绾的死因还未调查清楚,还请……”
叶蓁驻足,侧身回望,定定地看着渊逸,脸色阴沉得仿佛这应景的天气,咬牙切齿地发狠,颇有一副小大人般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不必想着将王妃的自戕栽赃到本主头上,本主若怕这个便不会来这狼潭虎穴!你的家事自个处理明白,若是处理不明白也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代表的是整个永乐国,届时别被蒙蔽双眼成千古罪人!本主若是你,从现在开始为了自己也要将这场戏唱好唱完,夏绾再如何也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拿出你一个做男人做丈夫的样子来,拿出一个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的样子来,别让祁国轻瞧了你!夏绾的死明明是他们夏家的事、祁国的事,别犯蠢,牵连到本主或者你自己身上,国主正愁没个把柄可捏!”
叶蓁说完扭头便走。这次渊逸没有再去阻拦,隔着飞扬的纱幔瞧着她挺拔的背影,心中不由去想,她到底是被他请的那些师傅教出来的骨气还是天生什么都不知却偏偏只留下了傲气,原本是想吓唬她恐吓她或者拿几个人威胁她一番的,好解自己半边身体受这无妄之灾的气,可一看到她,他又气不起来了,而她的这一番话更让他汗颜,不免庆幸有这纱幔挡着,不然必会被她瞧见自己无地自容的样子。她说得对,甭管是谁害死了夏绾,于私,他这做夫君的逃不了干系,于公,在祁国的地界,总不能将这事儿让永乐国惹一身骚。
伤口又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