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校尉还在这搭台子唱戏呢?”叶蓁再次将手中的凤牌晃了晃,“知道我是谁的人了吗?”
甘校尉点头哈腰道:“知道,知道。”
“所以,你是任由舒家军在这乌山横冲直撞还是劝他们回去?”
甘校尉为难道:“姑娘好歹给在下松个绑。”
“行。”叶蓁说着从腰间取出一个药瓶来,倒出一粒药,“吃了。”
甘校尉咽着口水,视线在叶蓁和这药丸之间游离着:“恕在下眼拙,那会儿未认出姑娘,冒犯了姑娘,在下给您赔不是,您看这药……”
叶蓁在甘校尉未闭嘴之前直接将药扔进了他的喉咙中,而后抬手将他的下巴扬起,见他喉咙处吞咽了两下才放手,用匕首割断了他身上的绳子。
叶蓁先一步走了出去,站在路口处看着二十多名面生的士兵拿着长矛和盾牌阻挡着试图要冲进木屋的十几位舒家军。由贺之的副将曲松寿为首的那些舒家军看上去如战败的流兵般狼狈不堪,且身上都有伤,群情激愤,不停地喊着要讨个说法。叶蓁在一旁冷言瞧着,断定平日里甘校尉的人肯定不会对他们如此客气,必是因她在才有所收敛。见没有起太大的冲突,并未上前,等到甘校尉穿戴好走到近前才道:“请大人示下吧!”
“都给我拿下!”甘校尉一嗓子吼出,举起剑冲上前,凶相毕露,向着领头的曲副将劈了下去。曲副将保护着身边的人,一只胳膊已完全不能动,腿上也有伤,赤手空拳强撑着躲过这一剑,却全然无反击之力。
叶蓁已完全看清情形,夺过身旁士兵手中的剑向甘校尉直冲了过去,将曲副将护在了身后。见此情形,甘校尉心中隐约觉得上了当,但又想到她手中的凤牌并不敢确定,只好抵挡着不敢进攻。几招下来,叶蓁已经摸清了甘校尉的功夫,再加上他心有顾虑,便有了胜算,在他后退之时,突然使出了杀招,一剑刺穿了他的右胸。
“收兵!”叶蓁冷冷地冲只剩一口气的甘校尉道。
甘校尉强忍着剧痛,用最后一丝力气喊出了一个字:“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