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走回到戚巽身边,开门见山地道:“如今你的家姊已不再满足于做一国之母,但戚家以及手下的兵却不见得希望看到这江山易主。巽贵人,你想清楚,是要做铮铮铁骨的忠臣还是要做遗臭万年的逆臣贼子!本主明告诉你,今儿我要救周邡的一个妾室,这女子手中握着某种东西,这个东西有可能将来会牵制皇后,也有可能是为了活命在唬我。我要赌一把,你,担负着戚家未来的唯一男丁,赌不赌?”
戚巽没有回话,而叶蓁也没打算等他回。行刑的时辰已近,纵使骑马前去,也要紧赶慢赶,她需得抓紧了。
如今,叶蓁已经意识到自己的不同之处,面对他人之事,在拿不定主意时,她也学会着去询问亲近的人。比如,在不确定是否该告知贺之乌山之事的时候,她问了明风。明风听后也不赞同告诉贺之,按照他的说法,这事儿还未解决,就算告诉了也是让贺之跟着着急,更何况贺之今时不同往日,身体状况摆在这,知道了却使不上劲那种感觉更绝望,的确要慎之又慎。
叶蓁认为明风说得非常有道理,就此决定暂时隐瞒。
明风知叶蓁不是个听话的孩子,自从得知她要亲自前往乌山并未勉强去劝,只是打算与她同去,可她还指望他保护贺之,便拒绝了。明风说什么都不同意,坚持要去求皇上,叶蓁灵机一动,问道:“二伯是不是可与我一同出行?”
明风眼睛一瞪:“怎么,你打量着我不如你二伯武功好?”
叶蓁道:“大伯医术高,二伯武功高,三伯善占卜,我爹好脑子,你们四人各有各的长处,谁都不比谁差,我留下大伯是有私心的。”
“何私心?”
“贺之将军的身体虽然比起之前好了许多,但并未痊愈,我想请大伯留下,一来是为保护他,二来,也盯着他的身体一些。此次去乌山,虽然凶险,但也是打着为皇后做事的名号去的。贺之将军不同,那幕后指使已经将他的家眷伤了,万一想斩草除根转向将军,那以他现在的情况,岂不是要坐以待毙?”
明风沉吟片刻,也觉得叶蓁说得有道理:“皇上也是这个意思吗?照理说,你若不在军营,我需回皇宫当值。”
“皇上何等英明,必是想到了,想不到也没关系,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