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她的眉心都冒出了冷汗。
“霍总，对不起，是我拖累了沈总。”季然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这才开口，若是仔细听，就能听到她的声音之内，还有一些的颤抖。
霍弋神色依旧冷淡，不愿意回应，也没有要丢下季然的打算。
……
秦南将事情全部汇报了一下，特别是沈诺本来要走，被霍弋拦住，最后季然被当做挡箭牌塞进来的事情说出来之后，陆劲川的唇角一勾，本来了冷凝的空气顿时烟消云散。
陆劲川点点头，“你先回去吧，另外，让人盯着季然。”门被敲了几下，陆劲川对着秦南摆摆手，随后才说道，“进来。”
秦南走过去开门，正好看到沈诺。
“太太。”他很是淡然的打招呼，并没有因为沈诺是陆劲川的妻子，就会太恭敬。
跟安东，真是千差万别。
沈诺很是温和的笑着说道，“秦南，你的表哥现在进了监狱，你就不去看看？”
“监狱里面，只有犯人，跟我无关。”秦南跟她擦肩而过，身上的气息带着一种让人难以承受的肃杀。
沈诺再看过去的时候，秦南已经在她的身边走过，只留下一个冷硬的背影。
陆劲川翻看着资料，但是很明显， 他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资料上， 发现沈诺一直没有说话，他将资料放在一边，“有事？”
“要个人。”沈诺倒是干脆，“季然。”“那是员工，辞职或者再就业，都是她的自由。”陆劲川抬眸，在他的眼底似乎有情绪闪过，但是又很快消失在眼角，“脸色不好，恩，没睡？”
沈诺皱皱眉，“ 你真的愿意让季然跟着我走，她虽然是一个助理，但是做事干练，她跟我走了，是陆氏的损失。”
左口袋进入右口袋，有区别？
沈诺带走的这个公司，就是陆氏的，虽然现在看起来已经跟陆氏没有了关系，却又是夫妻两个人共同投资的。
还真是没有什么区别。
季然终究，还是陆氏的员工。
“霍弋找你，你为什么不去？”陆劲川处理了一下季然的 辞职申请，之后才问道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