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听,一串脚步声快速地跑开了。
她不明所以,大半夜的什么情况,难道还有人听墙角?
——
第二天一大早,盛星萌顶着一双哭肿的眼睛,狠狠瞪了晏寒夕一眼,语气中都带着气急败坏:
“不知羞耻!”
旁边安吉丽立刻就不干了。
“平白无故你骂人干嘛,当我们寒夕好欺负啊!”
盛星萌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她昨晚干了什么她自己清楚!”
看着秦焱胳膊上还打着石膏,她顿时更生气了。
焱哥哥都那样了她还不放过他,非要把人榨干才罢休吗!
实在是太过分了,如果是自己,就绝不会那么不顾及焱哥哥的身体的!
晏寒夕一头雾水,她昨晚干什么了?
等等,那个半夜跑过来听墙角然后又哭着跑走的人——难道是她?
想到这,晏寒夕看她的目光顿时变得奇怪了起来。
还以为她最近消停了,难道是终于在沉默中变态了?
“好了小婶婶,别搭理她了,吃完早饭咱还得抓紧时间去把那个姓徐的给赢了呢。”秦思翊做梦都想赶紧把这张怪脸给弄掉。几人刚出门,就见车已经停在了观外。
秦思翊啧了两声,欠欠地故意凑近穆鹤闻:“看看,你们玄虚观这规矩是越来越形同虚设了。”
下一秒,看到秦焱从车里走出来,话顿时就拐了个弯:“我小叔现在可是你们的房东,有点特权也不为过。”
菩提阁外。
听说昨天有两个大师算卦算得奇准,一大早上就有不少群众在等着看热闹了。
徐燕存负手站在门口。
见到晏寒夕从车上走下来,漆黑如墨的眼睛这才起了几分波澜。
“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呢。”
晏寒夕迎着他的目光去了过去:“怎么会。”巧的是,两个人穿的都是一身白袍,又年岁相当,通身都带着一股遗世独立的气质,站在一起竟然有一种诡异的和谐。
秦思翊嘴快:“看上去还真挺像情侣装的。”
话刚出口,就接到了秦焱的一记眼刀。
他审视地看向徐燕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