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城飞来叶子,有人要摘诸位瓢把子。”
“哦?是谁?”
“我不知道,是”
话未完,就直接被周全抹了脖子。
“不用说了,我已经知晓,是谁叫我们来的,等回樊城便能分晓。”
周权眼中闪过杀意,他想到了那个师爷。
解决了匪众,周权回到篝火旁,赵飞将见周权回来,激动地站起。
“权哥儿!我还说带马勇来寻你!”
马勇却道。
“我就说让你安心!权哥智勇双全,定能平安归来!”
赵飞将追问:“怎可我们守在这,让权哥一人去冒险?权哥儿,那些土匪呢?你不是说你去杀他们?怎么我没听见金戈喊杀声?”
“十二个人,被我统统解决了,想要以少胜多,就得学会动脑,待会跟我去那土匪寨里,用我教的,把这群欺男霸女的土匪统统灭了,还此地朗朗乾坤!”
赵飞将眼睛瞪圆。
“权哥儿,你把我当小娃逗弄呢?十二悍匪?凭你一个人?你几斤几两我岂能不知?”
见周权没有任何解释的意思,赵飞将一脸震惊。
“不是!权哥!莫非你此言非虚?!这怎么可能!!!你到底是不是受了神仙点拨!怎和以前判若两人!”
周权不想过多解释,直接命令道。
“把身上东西先放下,只带武器和抓钩,轻装上阵,灭了这伙山匪!”
周权讲究有仇必报。
这伙土匪既然想要他的命,那他就以牙还牙。
小寨中。
寨子排栅上,两个正在木墙上巡风的人忽觉颈部一凉,几根箭矢钉入血葫芦,来不及哼一声便挺了个尸栽秧。
周权一伙抛出抓钩,越过木障,轻飘飘落进寨心。
寨心里巡风的人皆被连弩远射,一声未出就丧命闷灯。
周权领着三人,赤练蛇一般摸入木屋,匪子还未睁眼,喉头便见了血,周权一伙将其一刀毙命。
刀刃舔血的声儿,比轻虫振翅还轻三分。
一人夜上茅房,刚从茅房出来,就被割了喉,连着血抛入粪坑中。
无一人发觉,便被清了场。
等到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