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宏耀拿着红酒杯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庭院里的景观灯。
“一个都没有吗?”
“没有。”助理回答。
盛宏耀微微眯眸。
盛聿是眼里容不进一粒沙子的人。
他绝对不会容忍自己的女人在沈怡静的生日宴上表演节目,尤其是在盛怒之下,一定会把人带走。
今天京都剧团的人都来了,除了休假的黎莎。
盛聿没有带走任何人,除非他的女人不是话剧院的人,又或者从来就没有这个女人存在,盛聿想激他不是一天两天了。
盛宏耀将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啪嗒”一声,杯子碎裂。
当然还有另一种情况……
……
祝鸢回到医院已经深夜了,朱启已经睡着,她坐在自己的床上,回想今晚发生的事,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仿佛又看到了盛聿的另一面。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
她连忙捂住,避免吵到爷爷,匆匆看了眼来电显示。
是司徒打来的。
电话接起。
“祝小姐,我是上楼接您还是在楼下等您?”
一句话将祝鸢的后路堵死。
祝鸢迟疑了几秒钟,“好,我换身衣服就下来。”
她身上还穿着演出服。
来不及在游轮换衣服,他们下了船立马坐上车离开,像逃离炼狱,谁都不敢耽搁。
换好衣服,祝鸢看了眼包里的电击棒,犹豫了几秒钟,揣进口袋里。
到楼下果然在外面看到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停在那。
她走过去拉开车门,车里除了司徒没有别人。
她坐进车内,司徒启动车子。
“司徒,盛聿他……”
“祝小姐,聿少的事我不方便跟您说。”
司徒头也不回,打断她的话。
他的意思很明确,祝鸢没再问什么。
车子开进温泉山庄。
停在那栋白色的小楼前面。
司徒拉开车门,对祝鸢说:“聿少就在二楼。”
小楼外面有两名保镖守着。
整栋别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