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更加简单粗暴,一只吸血鬼正在手术台上被人解剖,为了方便研究,那些人甚至要用铡刀一样的铁片来分离血肉防止其自愈。
约瑟夫感觉他这个无神论者的三观碎了一地。
他似乎明白凯瑟琳为什么死了。
但眼下时间不等人,他也不再犹豫,在手上套了一层抹布后,便用房卡离开了房间。
两分钟后,约瑟夫腰间插着手枪,正大光明地从疗养院里跑了出来,简单到让他都有些梦幻。
高空,隐身的墨纣见约瑟夫离开疗养院,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旋即前往了当地的警署和教堂。
约瑟夫比他想象中要有用许多。
虽然他并不理解一个人为什么能为了已经死去的孩子有那么强烈的决心,但对方潜意识里的情绪做不得假。
如果这张牌利用好,伊甸园和那个未知异常早晚要有麻烦。
……
736路的一家酒吧旁的咖啡店里,骨头正和白鹰等待着什么。
“目标来的时间比我想象中要晚。”
白鹰状似随意地说着,眼神却敏锐地锁定了窗外踉跄跑来的约瑟夫。
他太久没有运动了。
“是我们来得太早了,那些面试者你确定处理干净了?”
“当然,我的人用那些死者的车在附近伪造了痕迹,对方的家人也都处理干净。
刘先生让我联系的那个赵哲黑客技术也很好,不用担心被监视的问题。
那些人本就在当地不受重视,与其天天给这群添麻烦的家伙发补贴,当地肯定更希望他们消失。”
白鹰品尝着一杯焦糖玛奇朵,开始观察在垃圾桶像醉汉一般翻找东西的约瑟夫。
“这就是我们的新伙伴?”
骨头摇了摇头:
“老板说这是一只新鲜的饵,能不能长成鱼要看他能不能活下来。”
说着,骨头将咖啡一饮而尽,提着一只工具包走向门外,从里面掏出了一张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