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舒脸上冷淡:“像水大小姐这样的一品官家女子,也想结交我这个从五品的官家?”
“你在生气?刚刚在宴会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蒋舒看向她,眼底闪过几分幽怨:“赏菊宴上的话皆是我的心里话,但像水大小姐这样的金贵人,怕是不屑与我这样的小门小户结交吧。”
“我和你的想法一样,与官阶无关,蒋姑娘性情直爽,值得结交。”
蒋舒这才缓和神色:“竹烟的魄力我很欣赏,季三小姐一看就是要陷害你,赏菊宴上的贵女们全都对你怀有敌意,这赏菊宴不待也罢。”
“你以后叫我舒儿便可,在你没到宴会的时候,太仆家二小姐明着帮你说话,实则话中处处透着玄机,她生怕不能败坏你的名声。”
“今日见到你,发现你并不像她说得那样。”
水竹烟不由失笑:“所以有时候传言并不准确,今日舒儿姑娘替我说话,我有东西相赠,作为谢礼。”
她摘下腰间的香囊,递给蒋舒:“这是我配的香囊,长期戴有安神美肤之效,送给你。”
蒋舒早就听闻过水竹烟的名号,对此香囊很是喜欢。
“多谢竹烟,那我也赠你一物,以后我们就是朋友。”
蒋舒从袖中掏出一个钱袋,塞进她手中:“这是我自己绣的,你拿着,等有空,我定登门拜访。”
送走蒋舒,水竹烟也坐上回府的马车。
谁知她刚一钻进马车,就看到盛引玉半倚在马车中,风情万种。
她惊叫一声:“王爷,你怎么不声不响的坐在我的马车里,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她拍着胸口,惊魂未定。
“只有做了亏心事的人才会这么心虚,进来。”
他冲她勾勾手指,狐狸眼淡淡瞥向她,嘴角微扬。
嘶,他怎么一举一动都在勾引人,故意的吧。
她甩开车帘,走进马车坐下,没好气推他一把:“王爷戏看完不离开,坐我马车里做什么?”
“当然是夸你。”他顺着她推的力道规矩坐好,抖抖身上的衣服,故意露出部分前膛。
她别过眼去,又听他道:“你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