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也不是很会玩,但我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她居然被你绑了一天一夜。”
“没有,”他说:“那一夜一直在喝酒。她一直在给我讲她自己的风流史,也要我讲给她。”
我问:“你讲了?”
“应付着讲了几件听起来比较稀奇的。”
我问:“有多稀奇?”
他抬起眼睛瞅瞅我,神态有点可怜:“看在我拼着自己那半块肝喝了一夜酒才保住清白之身的份上,别问了。”
他一说半块肝,我就突然想起了浦蓝。
早知道他会那么对我,我当初就不应该管他的死活。那样繁音也不必切半块肝给他,今天还喝倒汝娇娇,事情不会这么糟糕。
我说:“我进门时你就像见了鬼,我还以为你已经跟她大战过了。”
他立刻露出可怜巴巴的神情:“我怕你走,气呼呼地出去,再出点什么事。”
我“呵呵”了一声:“没做干嘛怕我生气?”
“我还不了解你?”他微哂:“平时让你亲亲我都不肯,看到那种场面一定在内心大骂我变态,我也不好解释。”
我心里升起了一丝温情:“所以就豁出去了?你没看出来我没生气吗?”
“怕你是在为了念念强忍。”
我没说话。
我确实有点这个成分,但更大的原因是那个场景太火爆了,反而冲淡了伤心失落。
我沉默的当口,繁音不知想到了什么,坏笑一声,问:“你哭了没?”
“没有。”我说:“都说你可以献身了,我有心理准备。”
他撇撇嘴,表情有点失望。
我扭头在他脑门上亲了一下,说:“奖励你的。”
他却不满,指着自己的嘴巴:“奖励这里。”
“太臭了,回家刷了牙再奖励。”我说:“又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