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定的不错,但完成的没有几个,否则县财政也不至于如此捉襟见肘。
这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死党葛树涛。
季平安笑着接通:“涛子,很快要叫你葛乡长了吧!”
“可我现在就得叫你季县长。”
“你小子,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咱们可是兄弟,你荣升我不得给你好好庆祝庆祝。”
“你想怎么庆祝?”
“我已经到县委大院了,你不学一学曹丞相光着脚出来接我,体现一下你的礼贤下士?”
“可你是士吗?你顶多就一小卒。”
“你,过分了啊!”
“那我下去接你一下。”
“不用了不用了,我来找你汇报工作。”
“好,我等你。”
不多时,葛树涛便走进了季平安的办公室,他先里里外外转了一圈,然后咂咂嘴:“这个条件,跟莲花乡差不多。”
“所以莲花乡的经济一直搞不起来。”季平安说的是莲花乡办公条件好到超标了。
“季县长果然一针见血。”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我来给你当秘书怎么样?”葛树涛跃跃欲试。
“这就是你要汇报的工作?”
“你就说行不行?”
“这样可能不利于你的成长啊!”
“我就想紧紧抱住你这条粗大腿。”葛树涛说得相当直白。
“不着急,咱们都好好考虑考虑。”
“好,还有一个事不得不说,你还记得闫涛吗?”
“我又没失忆。”
“那货之前埋怨你顶替了他副乡长的位置,然后费了老大劲,空降成为专职副书记,准备专门跟你对着干恶心你,结果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成了一县之长,我看他都怀疑人生了。”
“你不提,我都忘了这个人。”
“那是,他就是县长大人您低头俯视也看不见的蝼蚁。”
“滚犊子。”
“我还在玻璃厂见过张龙涛。”葛树涛看着季平安的眼睛说道。
“哦,然后呢?”季平安一脸平静。
“那家伙现在是爹不疼娘不爱,据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