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之前锦衣卫本来就是四皇子负责
如今四皇子昏迷,四皇妃接手理所当然,
吕姑娘既有皇上手谕,咱家照办便是。”
当第一缕晨光爬上宫墙,金色的光辉洒在京城的每一个角落。
朱武姬身着华服,身姿挺拔地站在玄武门的城楼上,
目光如炬地看着下面络绎不绝的车马
吕倾心骑着高头大马,英姿飒爽地赶来。
她腰间的厂卫腰牌还带着清晨的露珠,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
“公主,锦衣厂卫的人都换了,
新统领是安岩城退伍回来的陈千户及他的旧部。
可以放心。”
她翻身下马,快步走到朱武姬身边,低声禀报道。
“很好,”
朱武姬望着远处的钟鼓楼,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去告诉周嬷嬷,把《百官贪腐名录》发下去,
让各府的诰命夫人知道,她们夫君的把柄都在妇联的藏经阁里。”
吕倾心领命而去,朱武姬继续站在城楼上,
俯瞰着京城,心中谋划着下一步的棋局。
晨钟响起时,御史王弘正正在自家书房里暴跳如雷。
他刚收到的密信里,竟夹着他与扬州盐商勾结的证据,
信末盖着的莲花印泥尚未干透。
“这是何人所为?竟敢如此大胆!”
他气得满脸通红,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像一只被困住的野兽。
当他跌坐在椅子上时,窗外传来卖报小童清脆的吆喝:
“号外!号外!妇联新设女子学堂”
王弘正听着这吆喝声,心中愈发烦闷,却又隐隐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紫禁城的阴影里,朱武姬的舆轿正缓缓经过西华门。
她轻轻掀开轿帘,看着路边新立的《女诫新解》石刻,
上面 “女子亦可为柱石” 的大字被晨光镀上金边,显得格外醒目。
远处传来隐约的马蹄声,那是送往各州府的加急文书,
封皮上印着的,不再是东宫的双龙纹,而是妇联的并蒂莲。
没有人注意到,在她袖中,躺着半张残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