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夫子眼见二当家的手就要摸到自己关键部位,马上用腹语与方宁道:“你再不出手,就别怪我自作主张了!老夫手下绝无活口!”
得嘞。
方宁瞥了眼被调戏的满脸通红的师兄,憋着笑出招。
隐星镖化作三垣阵图,将一众女匪全部困于其中。
方宁潇洒的挣脱束缚,扯掉发带,回归女儿模样,“别挣扎了,随我进京面圣,道清原委。想必陛下会念在你们往日功勋,从轻发落。”
那首领指着帅色可餐的沈昱,不甘道:“我们没错!我们只是犯了每个女人都会犯的错!你我同是女子,就这般的容貌身段,你能忍住不下手?”
方宁噗嗤一笑,假装色迷迷的在沈昱身上打量了几下,“真想下手,也用不着和你们一样去抢啊,是吧,师兄?”
沈昱顿觉贞洁不保,穿上衣服,飞一般跑出屋子。
次日,汴京城第一缕日光再照青石砖时,方宁等人已在城门前目送那群女山匪回边塞。
“听说陛下免除了她们的罪过,调查了一番,发现她们并未对那些男子做什么,但那些男子大多把持不住,自个儿认了载,所以他们回到家中,也不肯报官,原是自己乐意的啊,怪不得旁人。”
沈昱今日穿了个立领衣袍,裹的严严实实,似是对昨日之事有了阴影,也只敢站在方宁身后说道。
方宁含笑,瞧着那些女将士洋洋洒洒地奔放模样,开怀道:“她们身上自有让人心甘情愿臣服的魅力,只是可惜来了汴京那么久,竟没吃上师兄这样的细糠。对了,师叔呢?”
沈昱打了个寒战,瞧着城门下躲得最远的邵夫子,揶揄道:“谁说没有,我听说那二当家,面见完陛下,就趁夜闯进了师叔的闺房。听闻师叔起床时,那尖叫声高过晨鸣的鸡,若不是衣衫尚在,我还真以为守了四载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