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打消慕初棠的猜忌和疑虑,薄倾墨用手机拍下腿部和全身照片给她看。
“身体完好无损,你受的是内伤,五脏六腑被震得厉害,几乎错位。”
图片做不了假。
慕初棠从紧张情绪中解脱出来:“我以后还能跳舞吗?”
“当然能。”
此刻是凌晨。
vip病房里宽敞明亮。
薄倾墨用棉签蘸水湿润女孩干涸起皮的苍白唇瓣。
“都怪你……”慕初棠眼睛涨涨的想哭都没有眼泪:“我都说了不要骑马。”
脆弱的小可怜。
沙哑的抱怨声难以入耳,却听得薄倾墨心快化了,亲啄女孩额头。
“怪我,一切源于我带你去马场骑马,疏于照顾让你独自骑马遭遇刁难,我会负责到底养你一辈子,别怕,安心养伤。”
自从弟弟出生后,爸爸妈妈偏心,慕初棠硬生生改掉了跟人诉苦的习惯。
听到男人温柔的安慰。
哪怕知道出自她最讨厌的男人之口。
还是触及到心中最柔软地方,小嘴儿撅得高高的,像在外受了委屈的小孩跟家长告状。
“她拿箭射我,虽然是麻醉箭,可当时我们是在水边,如果我中箭昏迷会直接跌入湖中溺死,她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