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凌晨在校门口撞见荣荔和池少下车，另一次是前天晚上在公交站台。
被荣荔看到了？
慕初棠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跑去荣荔宿舍，敲门没人做声，打开门，扑面而来的酒精气息，地板上一推喝空的啤酒易拉罐。
如果没戴口罩，慕初棠能被熏晕倒。
“荣荔？”
三个床铺无人。
有一张挂着床帘的床铺传来轻微呼吸声。
慕初棠掀起窗帘看清荣荔泪痕未干的沉睡沉睡面孔：“荣荔？”
喊不醒。
不想再跟她打架。
慕初棠找辅导员办理走读手续，搬走宿舍东西，顺道去地摊买了两套衣服藏在被子里带回云檀，所有东西放在杂物间。
回到云檀。
“慕小姐今天这么早回来了？我还没有准备午餐。”唐姨感到意外。
慕初棠笑道：“忙完就回来了，我去练舞了。”
琴房一尘不染。
练舞到中午十一点左右，估摸着荣荔该饿醒了，打电话过去：“听说你到处说我勾引你男朋友？”
荣荔听到她的声音顿时炸毛：“慕初棠你个贱人，我所有不幸都是你造成的，别以为出校了就没事，我不会放过你！”
“你的不幸与我何干？”
“要不是你将池少勾引到荒郊野外，里应外合，他会被人撞死吗？”
慕初棠脑袋嗡的一片空白，与她猜测的完全相同：“你……看到了？”
“对。”荣荔无法接受现实：“我亲眼看到你和那个男人合伙害死池少，犯罪后开车逃逸，你们赔我池少！”
完蛋了。
慕初棠握紧手机坐到琴椅上，想起这架钢琴属于季末嫣，起身离开，坐到一旁沙发上扶住额头冷静冷静。
荣荔宿醉后头疼欲裂想呕吐，胡乱抓弄头发扯到脑后，露出痴狂笑容。
“我不仅看到还录制了视频，铁证如山，你们这对狗男女别想逃脱法律的制裁，我会送你们去蹲大牢。”
不对。
慕初棠嗅到端倪。
救援人员说事故现场没有发现伤患，说明人早被池家带走了。
荣荔如果在现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