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娟摸了摸额头,委屈道:
“这料峭寒风总也该避避吧!”
“你啊!我这一身有万斤力气,这点寒风算得什么!倒是你,身娇体弱的,还是早些歇了去吧!”
说着,紫娟只觉身子一轻,再回神时已然到了外间,想要进去,却见屋门已然紧闭。
“姑娘,是不一样了呢!”
离间,林黛玉望着那高大身影,心内似是揣了只小鹿般,嘴上却是不饶道:
“呦!不想这大半夜的竟还有人闯女子闺房,也不知是那家的登徒浪子!”
“弄晚,”
低沉雄浑的嗓音似是春日惊蛰,将那些幽怨尽数驱散,徒留滚烫的面颊。
曾经有人说过,这世上真话本就不多,少女面上晕染的飞霞就已胜过一切,刘毅明白了佳人的心意,轻轻将其揽入怀中,
“坏人!你要做什么!”
林黛玉哪里经历过这等事情,心下虽是欢喜,但女儿家的矜持却是告诉她不该如此,挣扎娇躯想要离开,可这怀抱却越来越近,也越来越烫,直叫她融化,迷醉……
她不禁抬起脑袋,正是迎上了那对眸子,恍惚间,漫天星汉就这般铺展开来,跌进跃动的烛火中,恰若那百十年的女儿醉,只闻一闻,就让人置身梦幻,不知怎的,她忽得想起一句,低低喃道:
“醉后不知天在水,”
“满船星梦压星河。”
刘毅轻轻拂过佳人的青丝,那冰凉柔软的触感将心里那丝烦躁暂时按下,他贪婪的深吸一口,沉醉于那迷幻的薄香,久久不言。
少女看出男子心底的急躁,眉间难以消散的郁结,她想为他分担,但又不知该怎么说,能想到的只有将身子扑进他的怀中。
烛火轻轻的跃动,棉线在火焰中死去的哀嚎在此刻甚是乍眼,但它终是没有被救下,只好依旧发出凄厉的嘶吼,
“我……”
不知过了多久,刘毅终于开口了,他看着少女那似忧非愁的罥眉,终是扯出笑意,
“我来看看你,这两日事有些多,在这儿过得可还开心?若是不喜,就去那边,左右那里也很热闹,昨儿来了一队东瀛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