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中的,涓云觉得接还是不接?”
棠溪涓云略一思忖,回道:
“眼下有一强敌在侧,离去一段时日也不是不可,但东瀛孤悬海外,反倒是绝佳的埋伏之地,我听荃姐姐言说明教在海外势力也不算弱,贸然出去,怕是不妥,不若不接。”
“的确!”
苏荃亦是出言附和,
“左护法现身京城,又有东瀛使节这么一遭,若说其中没有干系,妾身是不信的,依我之见,见一见他们也就罢了。”
刘毅点点头,他原是想着若真是犬夜叉一行人,那口能穿梭时空的食骨之井必然也存在,虽然不一定是他原来的家,却也是相似之地,去上一去,聊慰思乡之情也好,却没想到明教这节,眼下被二女点醒,愈发觉得自己似乎愈发的不够冷静。
“好!”
刘毅一拍手掌,看了眼二女,笑着赞道:
“刘玄德有卧龙凤雏问计,唐太宗有房谋杜断行策,我有你们,何愁大事不成!”
二女一听,俏颜顿作透红,刘毅摇头一笑,忽想起什么,向着最边上的棠溪风清道:
“风清,习了内力的族人可是觉得好些?”
棠溪风清摇了摇头,叹道:
“初时虽能壮大气血,但依旧是收不抵出,我和妹妹修习清气、吞服麒麟血倒还好些,却也不如何,时时可察觉气血流逝。
伯爷,眼下婚期将近,这东瀛一事不如暂且放放,待入过洞房,让涓云为你孕育子嗣后,再言其他也不迟。”
这大胆之言令众女不免面颊发烫,刘毅却是又心疼又怜惜,对于棠溪一族来说,十五岁是个分界点,会时时察觉到身体在不断衰老,到了二十五,几乎就像是花甲之年,行将就木。
棠溪姐妹一个双十年华,却不能生育,一个豆蔻梢头,却花败草枯,实在是世上最残忍之事,所以前番几回下江南,刘毅都舍不得让二人出来,生怕有了闪失,现下听到棠溪风清这般说,心头又怜又爱,起身将姐妹二人揽过,柔声道:
“我不瞒你们,今儿我得了两样东西,说不得能治你们家族的魇术,想不想试试?”
姐妹二人一听,神色顿喜,一左一右抬着脑袋,眨巴着眸子,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