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形,刘毅心下暗笑,面上却是喝问道:
“我还要问问珍大哥,这是怎的回事!怎么让一个色胆包天的畜生混进后宅,使了迷药,要对我夫人不轨!”
这一番先发制人,将贾珍吓得又是一激灵,竟是慌不择路、口不择言,给刘毅磕起头来,
“伯爷!我真不知道此事啊!他是我的侄儿,因昨夜受了风寒,我好心留他在府上歇息,谁想竟干出这等混账之事!伯爷,是不是弄错了啊!”
“弄错了?!”
刘毅气极反笑,霍然起身,提起贾蔷尸体扔到贾珍面前,怒吼道:
“这是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要不是我耳聪目明,听得夫人呼救,怕是要这贼子得逞!
珍大哥,贾珍!我想着也是因你邀请这才与西府结了亲,想着与你亲近些,出了这事也就罢了,你还想推脱!怎的?你以为是我故意要杀他?他算什么东西,杀他还用我动手?!
你若不信,去将婢女瑞珠宝珠和赖二唤来,问问是不是这狗东西趁着传饭的时候混进来!”
见刘毅又是雷霆发作,又是说的有鼻子有眼,贾珍哪里还能不信,又是碰碰磕了几个响头,
“我是信得信得!伯爷放心,我这就将这狗东西扔去乱葬岗,再备上厚礼,为夫人赔罪!”
“免了吧!”
刘毅大手一摆,气哼哼的坐在椅上,也不说话,只怔怔盯着,贾珍被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口,冷汗湿了全身,良久,才听道一声长叹,
“罢了,想先宁国何等英雄,竟有这等子孙!珍大哥,这事说出去你我两家脸上都不光彩,这狗东西怎么处理不用我多说吧?”
闻听这话,贾珍当即松了口气,勉强挤出一丝笑意,
“伯爷放心,这贾蔷昨夜身染风寒,不想今日忽然暴毙,我作为族长理当为其敛葬。”
“嗯,这倒是有些族长的样子。”
见刘毅面色稍渝,贾珍这才壮着胆子慢慢爬起,弓着身子像条哈巴狗一样,祈怜道:
“伯爷,此事我也没有想到,若知道这狗东西有这样的狗胆,我决计不能让他再进府里一步的!”
“是嘛,你没想到?我怎么听说他是跟你长大的,学你学了个十成十啊!”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