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这群男人们不让,说这里有小孩。
而且白伊莎会咳嗽。
程妄寻不知何时把席宴琛给挤走,坐在白伊莎身侧,给白伊莎剥橘子皮。
闻言,他面色不善的抬头看向池礼澈,恶狠狠的道:“别把你那脏玩意带过来污染我傻子。”
不光是程妄寻,好几个男人脸色都不大好。
池礼澈手下资源庞大,在京都十个赌场,他占八个。
陆景言顺手拉过一个骰盅摇了摇,漫不经心道:“放轻松,池先生不至于带坏小孩,是吧。”
他眉眼上挑,笑意淡淡,不难看出他眼神里带着些许警告。
池礼澈耸了耸肩,双手摊开:“自然,简单的游戏而已,别把我想的那么坏,我只是个商人,良心大大的好。”
这群人……还真是。
池礼澈低低笑了几声。
白伊莎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问道:“这游戏怎么玩?”
“这里有六枚骰子,摇好后隐藏自己的点数,开始按顺序发言,比如,我说我有三个三,下一个人就猜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是开我还是叠加。”
“如果他开我,我只有一个三算我输,那就做个惩罚,如果我有三个三及以上,那开我的人输。”
白伊莎恍然的点了点头,问道:“那要是不开呢?”
“不开他就只能继续叠加,他可以说四个三,也可以说四个六,总之不能比上一个人说的数少。”
白伊莎又问:“那是按照全场的骰子算,还是按单个人手里骰子数算?”
“看玩的人有多少,小朋友,规则是死的,人是活的,看你怎么玩罢了。”
她想玩……
白伊莎瞅了一眼程妄寻,探头咬他手上的橘子,含住了他的手指,两人一顿。
程妄寻咽了咽口水,哑声道:“还不松嘴。”
白伊莎笑眯眯的咬着橘子回到自己的位置,没心没肺的模样让程妄寻想咬她脸蛋。
他拿起纸巾擦了擦手,随后另一只手揉了一把她的脑袋:“怎么,想玩?”
由于白伊莎跟他们几个无论是谁出去玩,不是随地大小哭,就是蹭到这蹭到那,他们都习惯带纸巾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