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这样逃避的行为很伤害她,可除此之外,自己实在找不到第二个方法了,那块能源已经让他吃了够多的苦头,不能再连累程熙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乔奢费感觉脑袋有些昏沉,意识渐渐模糊。
“队——长?”沙宾和巴勒克敲了许久的门都没人理他,透过未关严的门缝,他看到三个人整整齐齐趴在桌上,桌子中心还放着只剩一丁点酒的玻璃瓶。
沙宾只好推开门,和身后的巴勒克把怀里的文件放在桌上后,将库忿斯和乔奢费扶到沙发上,最后剩下安迷修没地方躺,俩人就把他搬到办公桌前继续趴着了。
扶乔奢费时,他还抓着巴勒克的胳膊含糊不清地喊着程熙的名字,边喊边说对不起,巴勒克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放下他就和沙宾离开了。
“嗷——嘶!”
安迷修睁眼时,刚要抬头就感觉脖子一阵酸麻,扶着脑袋好不容易直起身子,发现自己眼前全是需要批的文件,而且好像摞得比睡着以前更高了。
回想起自己睡着之前在干什么,他看向一边的桌子,桌上已经被人打扫过,只剩下那个酒瓶。
再回过头去找库忿斯和乔奢费,就见两人舒舒服服躺在沙发上睡大觉。
“嘶——”
安迷修摸着自己抻到的脖子,只觉得脑袋发昏,轻轻晃了下朝外走去准备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安迷修——”
刚走出门程熙的声音就传来,安迷修想起躺在屋里的乔奢费,连忙关上门率先朝她的方向走过去。
“怎么了?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