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苏幻听得一头冷汗,“那小子设这个禁制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这个禁制怨念太重,影响了楼下手术的顺利进行,所以到店治疗的宠物没一个能被治好的。”
这话一出,苏幻足足愣了两分钟。
“草!”他骂了一句就要下楼。
“你上哪去?”
“我去找那小子算账!”苏幻俨然被气得不轻,“敢坑害兄弟,他图什么啊?”
“放弃吧,你找不到他。”圆妞在背后悠悠来了一句,还替他解疑,“如果我没猜错,你这里就是他的供给地。”
这下,几人全部不说话了。
供给地?供给什么?
苏幻不敢置信,“你说的是真?”
圆妞笑笑,“他最近挺焦头烂额的,不信你等着,看他会不会来这儿补给。”
圆妞点到即止,细细嘱咐了一番后,带着季礼和青木匆匆离去。
而此刻的谢家别墅灯火通明。
奢华会客大厅的长沙发上,一对中年男女正跟谢国望夫妻对峙着。
两个女人已经展开过一轮唇枪舌战,郑晚屏没想到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贵气的女人吵架的功底一流。
朱怀茵没什么耐心地站起来,“谢董,谢夫人,该说的我们夫妻都说清楚了,关于我女儿被你家所害这件事,你们若不不给个交待,江氏头破血流也不放过。”
郑晚屏腾地气血上涌,晕眩感让她有点站不稳,却还是强作没事地再次强调,“江夫人,我也最后申明一次,你女儿的死跟我们谢家没关系,要算账麻烦去找谢圆妞,她这个儿媳还没被我谢家承认过,所以她犯下的事也跟谢家无关。”
“好好好,你不承认没关系,法律承认就行,你那个好儿媳为了给我女儿难堪,不止一次欺负她,把她弄病也就算了,还以治病为要挟逼她日行一善,这脸都丢到大洋彼岸去了,这次我江家就一次讨回来。”
说罢,她拉起丈夫江树人,下最后通牒,“明天,我要见到我女儿,不然后果自负。”
江氏夫妇一走,郑晚屏来不及顾身体,立刻给谢淮安打电话,几番都联系不上,不禁黑脸,“事情闹这么大,还得你出面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