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言一直都没有发言,也并没有阻止陶巅,因为他是真想看看以陶巅的能力能逼问出什么来。
从现在的审问的供词上来看,探马说的并没有一点点的破绽。
不过谨慎起见,缪言还是说道:“嗯,你说的也是挺合乎情理的。这样,我就不去你那边了,你去请贵军的押粮官过来,有什么事情我们当面交代清楚了就好。”
那 探马赶快爬起来,气都有些喘不匀称地领命而去。
他走了以后,营地内依旧弥漫着紧张的气息,所有人都在原地待命,等待着自己这边将官的最终确认。
刚耗费体力搭完那么大一座桥,又急行军了那么远的路,兵将们的体力一时半会儿都补不过来。如果真的要有人来袭的话,那可就是生死未卜的一场战事了。所以没有一个人此时敢懈怠下来的。
缪言望着探马的背影,出神地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而陶巅则打了一个大哈欠:“哎~~~~~呀~~~~好困。这么累,得好好睡一觉了。那个什么什么王来的?”
“郎琢王”缪言没心思开玩笑地回了一句。
“哦,他怎么才送了1万担粮食?这点儿粮食也就可以够10万兵马吃一天的。咳!
嗯,天还是有点儿凉啊,那青原城那边的到底一共是多少兵马嗷嗷待哺啊?”
“程将军不用问清那些,我们只需将粮草送过去即可。送多少粮是王爷们之间的事情,我们当臣子的并不好多言。”缪言认真地回答道。
“行,我不问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啊~~~~(又是一个呵欠)。好困,我要说什么来的?赶快静下来,我好睡一觉。”陶巅说着这话的时候,已经呵欠连天了。
缪言也不搭理他。
最后陶巅实在受不了,往后一仰,整个人拉长了地躺在了马屁股上。
缪言无奈地看了他一眼。
管不了啊,这让人无奈的疯子。而且他这马的马鞍哪儿去了?这么铲骑也不怕双腿夹着累得慌。要是马在疾行中一个转身,都能给他立刻甩出去。算了,不管他了。自生自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