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油纸包,他把一张折叠起来的银票展开,然后递给了祁蒙:“呐,100两。”
祁蒙在陶巅忙碌的时候,不动声色的伸手将陶巅放在桌上的那一大块琥珀给取下来,暗藏在了怀中。
看看陶巅终于出血了,就伸手接过来那张100两的银票:“还有吗?”
“没了,我身上就剩点儿碎银了。”陶巅哭丧着脸地道。一边说还一边解开衣服,原地跳着地给祁蒙看。
祁昭轻轻拉了拉祁蒙的衣角,祁蒙转头瞥了他一眼。祁昭对他笑了笑,意思是差不多就得了。祁蒙点点头。
祁昭又笑嘻嘻地看着他的怀里,祁蒙摇了摇头,意思是这琥珀一会儿再给你看。
然而等祁蒙再一回头的时候,眼球都一下子瞪凸了出来:“谁让你全脱了的!把中衣给我穿上!”
“我这不是给您看我没藏东西吗?而且我还要洗漱啊将军。”陶巅有些委屈地说道。
祁蒙被眼前这一片雪白给晃得都快要雪盲了:“穿上!你又不是洗浴!刷牙洗脸即可了!难不成你在程祥那里也是这般?”
“是啊,我那几个哥哥都莫名其妙地劝我多穿点儿呢。这屋里也不冷,我干嘛要多穿?谁在家睡觉还穿衣服?”陶巅无奈地又穿好了中衣。
“别废话!去吧!赶快去洗!”祁蒙憋着一股怒火地命令道。哼!难怪程渊那老贼当初要将这十九子活活打死,就冲他这个脾性,他小时候也是个极不讨人喜欢的主儿。打得好!当时怎么就没打死这个小杂种?
“是将军!有刷子吗?我好好刷刷,刷干净点儿!”陶巅依言地在一旁的洗漱间里开始洗漱。
然而,祁蒙并不想理他一点。
十分愉快地在祁蒙的洗浴间里洗完出来,陶巅很是自觉地躺在了祁蒙指出的那张靠里的床铺上。
祁蒙此时还不能睡,一直都在看着桌案上的纸张与书信。听着祁蒙翻动纸张的声音,迷迷糊糊的陶巅就真就要睡过去了。
然而就在这半梦半睡之间,突然一股危机陡然袭来。陶巅也就是迟疑了那么半秒钟,祁蒙就已经将他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