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放在桌子上,本小姐一会儿要亲手撕碎它。”林婉珍。
果然小姐是刀子嘴,豆腐心。敏珠将南宫洵的信放在桌子上,识趣地带上门出去继续和西海赏月吃零食。
“哼,南宫洵没长腿么,人不来,送封信来作甚。”林婉珍看着桌子上的那封信自言自语。
“他宁愿和旁人喝酒作乐,也不知晓来哄一哄本小姐。本小姐是这么好说话的么?一封信就能哄好,那不是我。”林婉珍手一挥,那封可怜的信便成了她的出气筒,被扔到地上。
林婉珍还觉得不解气,在信上跳了好几下,硬生生地给原本洁白的信封印好好几个黑乎乎的脚印,嘴里还嘟喃着“谁要看他写的破信。”
随即转身回到床上,一头倒在锦被里。
小姑娘将头在锦被里闷了半响,又坐了起来,不然还是看看他在信里写了些什么吧。她想。
对,闲着也是闲着,看过了再撕碎那封信也不是不可以。
看看他说什么,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小姑娘从床上跳了起来,捡起地上那封信,弹了弹上头的灰尘,撕开信,认真地读了起来。
南宫洵在信里说给她订了一套顶顶好的胭脂水粉,让她明天上铺子里亲自选。
南宫洵在信里还说,这家铺子的新娘彩妆套是现下每个西京待嫁贵女的必备物什。
林婉珍在信里又掏了掏,掏出一张订票,上头盖着个鲜红的印章,印章上写着三个娟秀的字--朝颜坊。
朝颜,女孩子有着朝霞般鲜活的容颜,这个名字起的不错啊。
南宫洵信里一个道歉的字都没提,这男人是想用胭脂水粉这些小玩意就哄好她,没门儿。
但转眼一想,南宫洵送过她很多金银财宝当礼物,就是没送过胭脂水粉,想到他一个大男人拉下面子为了她去胭脂铺子,心里还是有那么些些小感动。
有时候太聪明也未必是件好事,容易把简单的事情想复杂。小姑娘转头一想,东海刚才说查案的事儿。
要去查一查那些被掏心惨死少女生前去过哪些地方,比如胭脂铺子。
南宫洵该不会是怀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