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路过的全大妈附和：“老张家的不说，我都没发现，小鹅这气色瞧着，还真就和从前不一样了，瞧着红润有气色了！”
这会儿整赶上下班的时候，不但部队里各家男人回来了，合作社制衣厂的工人也陆续下班了。
像全大妈张大娘几位老人，也不是说因为在厂子里上班，就一味向着唐雪梨说话。
那蔡小鹅的气色，确实不一样了嘛。
以前瞧着蜡黄干瘦，这才几天时间，那小脸瞧着，多了几分血色，一看这就是好好养出来的。
张大娘说陶婶儿：“我说老妹子，人家小鹅是个老实孩子，这受了伤，小唐也把人照顾挺好的。
人小唐和顾营长都不介意，你就让她在小唐这儿养着不好么。
你家人多，就陶副营长一个人工资，小鹅住小唐家里，还替你省了一个人的口粮，这哪儿不好了？”
“对呀，陶婶儿，小唐虽说人年轻，刚来家属院不久，但她这人好，没的说，小鹅在她这儿养着，你有啥不放心的？”
陶婶儿给众人劝说，态度没软和下来，反而气急：“顾营长二十多岁才娶媳妇，谁知道他是不是有啥别人不知道的毛病。
蔡小鹅在她家住久了，谁知道会闹出啥样的闲话来！”
众人一听这话，都觉得有些过分了。
人家顾以北职位不低，模样出挑，是部队里出了名的招人喜欢。
没看中途杀出一个唐雪梨，气坏了医院一众大小护士，和文工团好几个姑娘么。
就这样的人，先不说他会不会干那样的龌龊事。
关键人家现在也不在家，出去出任务还要被人说嘴，这不是白白遭殃么。
蔡小鹅红了眼圈，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妈，我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
陶婶儿眼睛一斜：“你以为你是啥好人，克死男人克死亲妈，要不是我儿子看你可怜，你早就被你爹和后妈卖到了穷山沟里了。
我陶家对你这么好，你不晓得回报，还背地里坏我儿子的名声。
我看你分明就是来了部队，被外头的野男人迷了心，变得不安分了。”
蔡小鹅捏着拳头，嘴唇不停哆嗦，呼吸有些急促。
她除了默默流眼泪，